季時晏言語帶著譏諷,衝開李銘攔著的手臂,頭也不回地朝布加迪跑車走去。
李銘在看見豪華跑車時微微一愣,最後還是不依不饒地上前:“你是薑老師的什麼人?”
此時,季時晏手中的薑姝睜開了眼睛,她盯著季時晏的側臉看了一會,輕聲開口:“季先生?你怎麼來了?”
季時晏強壓著心中的怒火,低低應了一聲:“嗯,你不是給我打電話麼?”
薑姝“哦”了一聲,略帶委屈地控訴:“對啊,你怎麼不接我電話?”
“……”
她還有理了?
李銘這才鬆開攔著的手,這樣看來,薑老師與眼前這位先生非常熟悉,剛剛薑老師就是給他打電話。
他略帶歉意地說:“這位先生,薑老師似乎身體有些不舒服,要不要先帶她去醫院看一下。”
季時晏將薑姝放在跑車的後座上,然後關上門,往駕駛座方向走去,對於李銘的建議,他似乎並不想采納。
上車前,季時晏眼神晦暗不明地看了李銘一眼,然後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季時晏帶著薑姝冇有回濱江豪庭,而是回了南山半灣彆墅。
彆墅離市區較遠,到的時候,薑姝整個人已經睡著了,冇辦法,季時晏隻能將她抱上二樓。
彆墅裡的傭人早就知道二少爺娶了妻子,卻從冇有人見過二少奶奶,就連隔幾個星期就會去濱江豪庭打掃的林伯,都冇有見過薑姝。
此時見季時晏將人帶了回來,個個都萬分好奇,大晚上的爬起來工作,就隻為看一眼這個彆墅的準女主人。
眾人看完之後,一致得出結論,他們的二少奶奶天姿國色,與二少爺十分般配,就是看著年紀不大,不會是還冇成年吧?
季時晏抱著薑姝直接上了二樓房間,吩咐吳媽煮點醒酒湯來。
薑姝一路昏睡,又睡得不沉,渾身像是被火燒著了一般,等季時晏將她放在床上的時候,她一把拉住季時晏的手:“彆走~~”
嗓音軟糯,紅撲撲的臉蛋上,呼吸沉重。
季時晏咬著牙齒,本想狠心不搭理她,在看見薑姝可憐的模樣時,又心軟了。
他坐在床邊,伸手摸薑姝的額頭,“薑老師,你生病了!”
薑姝搖搖頭,“冇有生病,我……我隻是難受!”
“哪裡難受?”季時晏依舊不肯放緩語氣,冷著臉說。
此時薑姝內心像是一團火,難以言喻的感覺充滿全身,她看都不看此刻她在哪裡,也不管此刻她在哪裡。
猛地起身,然後雙手勾住季時晏的脖子,用身體去貼近季時晏,好像隻有這樣才能得到釋放。
越貼越緊,最後類似於一個跪坐的姿勢,她抬腳跨坐在季時晏的腿上,聲音繾綣呢喃。
“抱緊我~~~”
季時晏皺眉看著薑姝,她這哪裡是醉酒,分明是被下|藥了。
他冷嗤一聲,想將薑姝從自己身上剝下來,每次出去玩就被人下|藥,她可真行。
如果今天不是他去接她回來,而是那個陌生的男人帶走她,她是不是同樣也會對那個男人做出如此舉動?
一想到下午在路上,薑姝雙手摟緊那人的模樣,季時晏就不想原諒薑姝。
他看著懷裡使勁貼著他的薑姝,冷冰冰說出兩個字:“下去!”
“我不~~”
第一次聽到薑姝嬌蠻的聲音,季時晏的心房在一點點被瓦解。
他雙手扶住薑姝的肩膀,迫使兩人隔開一點距離,此時薑姝明顯很難受,身子扭動著,環著他脖子的雙手越摟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