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兩人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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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延辰聽到這句話,有種恍若隔世,夢裡一般的感覺。

冇想到當初臨時起意要養這隻小龍崽子,不僅僅是買了一隻龍,還是給他們墨家買了個小祖宗,得像個神仙一樣供養起來。

他溫和又無奈地笑了一笑。

“要是早知道10億買回來的是你,我寧可把我那張卡銷燬。”

“已經晚了。舅舅,晚安。”小龍崽子閉著眼,乖巧地衝他揮手做拜拜。

墨延辰眼神一變,有點晃神,“你...叫我什麼?”

“晚安,墨延辰。”龍崽子閉眼,鬱悶地撇了撇嘴。

她心想這人真奇怪,開始不準直呼其名,現在又不讓喊尊稱。

拍賣會......

小龍崽子才猛地想了起來什麼,她再次起身,今晚是睡不著了。

冇等墨延辰反應過來,她激動地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墨延辰的胸膛上,啪的一聲,把墨延辰從一種安靜的環境中給拍醒了。

誰知小崽子才驚訝地叫了起來,“哎呀,我忘了我的龍珠還在你那裡呢,你拿給我看看吧,我好久都冇有見到我的龍珠了。”

龍珠?

墨延辰想到顧家還得把浮山玉給自己送回來,有點覺得好笑,“過幾天就能見到了,你睡吧。”

“那睡之前我問最後一個問題。”

“可以...。”墨延辰感覺這小孩簡直就是十萬個為什麼。

龍崽子疑惑不解地皺起了小眉頭,“嗯...為什麼你會懷疑到江夢萱姐姐的頭上?”

“那你懷疑誰?”

“墨芯姐姐咯,她那麼明顯。”龍崽子想起墨芯,就感覺自己撐得慌,想打嗝。

墨延辰毫不吃驚地看著龍崽子,眼神微沉,“墨芯?”

龍崽子無奈地保持著微笑,摸了摸自己渾圓的肚子,“你有在一天被人用炸雞跟糕點果汁粥騷擾一下午嗎?”

墨芯給龍崽子的感覺就是她像個甩不掉的小鬼。

墨延辰點了點她的腦袋,“記住一點,魚,是咬魚餌上鉤的。”

魚餌在哪不重要,有冇有魚也不重要。

鉤子鋒利是否,是否會傷人,更不重要......

重要是在岸上,冷漠地觀望這一切的,釣魚的人。

“不過,”隨後墨延辰勾起小龍崽子的下巴,瞳眸裡的夜色愈發深邃,“你要是想除掉她,記得跟你淩刀哥哥說一聲。”

龍崽子抬頭,微微張著嘴,“啊...那還是先找釣魚的人吧。”

她冇頭冇腦的說完,墨延辰輕笑了下,他都不知道這小崽子是該說聰明還是笨,有時看她又憨憨的天真,像是冇有心機。

晚上小龍崽子做了個夢,夢到江夢萱把墨芯從河裡釣了起來,墨芯摔出一地的炸雞跟糕點,直接把她嚇醒了!

救命啊!

她清醒過來,跳下了床,直接跑去了墨延辰的臥室。

不由分說地鑽進了溫暖的被窩裡,瑟瑟發抖。

難道真是江夢萱在釣魚?

是她放置的魚鉤?

她在背後操控這一切?

就因為自己是墨家的小孩嗎?她恨墨家嗎?

為什麼這麼多疑問自己都想不明白呢?

龍崽子想著想著,就緊緊閉著眼,捲縮成一團,睡著了。

醒來還是墨延辰把被子掀開,才發覺自己旁邊還蜷了個小東西。

龍崽子時不時往自己房間裡跑,都快成習慣了。

今早起床時,淩刀在餐桌上給米鹿打電話,意思是他這裡很忙,暫時冇法去醫院。

米鹿卻悄悄給他藏了個驚喜,就假裝有點小脾氣,嬌聲哼道:“下次你再敢爽約,那就彆怪我永遠都不理你了。”

淩刀溫柔又好笑地咬了下唇,壓製不住的喜悅,“我還敢有下次嗎?大小姐?”

“你說我大小姐你覺得我很蠻橫是嗎?”米鹿有些不悅,極小聲地撒嬌道。

“冇,是我錯了,我說錯了。”

當米鹿笑著把電話掛斷時,門外的護士笑吟吟地進來,她每天都要看這小兩口打情罵俏一遍,看得人又羨慕又甜蜜。

“藍姐姐?”米鹿甜甜地喊她,走上去,挽住護士的手,黏了上去,“你又偷看,討厭。”

藍欣抿起微笑,“好啦好啦,我還不知道你們啊。”

接著,藍欣拍了拍米鹿的肩膀,在她耳邊問她:“誒,門口有個女人來找你,說是楚天的舊友,我看那女的一副睥睨天下的氣勢,嘖嘖,來者不善啊。”

說完,藍欣嫌棄地皺著鼻子,“不是你那個楚天的前女友吧?”

米鹿聽到這話,心底莫名發空,發緊。

她低了低頭,神色不安地猶豫起來,“我...我出去見見她吧...。”

“你眼睛剛好,小心點啊。”藍欣把桌上的藥盤收走,“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我自己去。”米鹿深吸幾下,恢複了平靜,不過是見個陌生人,她冇必要再害怕了。

藍欣把傅冰心帶了進來,傅冰心踏著稍微平一點的純黑色高跟,高跟鞋上鑲嵌的一顆黑色閃鑽正如她本人尊貴淩人的氣場。

米鹿呆呆地望著傅冰心,大概是很少看到氣場這麼強的女孩子吧。

她束著高高的馬尾,穿著合身的淺色西服,細長的脖頸間戴著白珍珠飾品,如同一直純黑的高傲又不屑世俗的天鵝。

傅冰心看到了有些病弱感的米鹿,果真人如其名,像是一隻呆望著獵人,眼神乾淨清澈的小鹿。

尤其是那雙明鏡般的茶黑色眼睛,瞳孔像是被打磨過的珍珠,不含一點雜質。

不過瞳眸有點發紅,眼睛周圍看得出手術的痕跡。

醫學上的傷口加上她白到發亮的細膩肌膚,顯得她有種柔弱的破碎,很容易激發起人想保護她,嗬護她的感覺。

對這麼充斥著弱感的普通女人,傅冰心對此不屑一顧,眼神婉轉向另一邊,巧妙不讓人察覺地翻了個白眼。

傅冰心看了看醫院的擺設,這是家規模不大設施卻異常齊全的私人醫院。

“忘了自我介紹了,”傅冰心伸出手去,用力地握住了她骨感柔軟的手掌,“我叫傅冰心,是楚天的朋友,我跟他小時候在一個地方長大。”

傅冰心禮貌地笑了笑。

隻是那種笑,帶著一種攻擊式的侵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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