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有人找茬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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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寧半夏一語中的。

來到蔣家的第三天,錢菊便陷入了長時間的昏迷。

寧半夏給錢菊把把脈,說道:“還是讓家庭醫生上呼吸機。”

價值數百萬的儀器安插在了老人的身上,原本岌岌可危的生命體征,終於恢複了平穩。

錢菊昏昏沉沉的睜開眼睛,一眼就看見了自己帶著的氧氣麵罩,含混不清的說道:“依依呢?”

“奶奶,我在這裡。”寧半夏小聲的迴應著。

“依依。對不起,奶奶來晚了。”錢菊含混的說著:“奶奶該早點回來的。”

“不晚,奶奶,你快點好起來吧。依依還想跟奶奶一起看書呢。”寧半夏溫柔的握著她的手。

老人乾癟的手,握在寧半夏的手裡,是那麼的脆弱無力。

寧半夏有些心酸。

人老了,很多事情,真的無能為力了。

再要強的人,到了這一步,都無法維持自己的尊嚴。

“好,好……”錢菊說了兩句話,便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寧半夏離開了房間,看向外麵的蔣家人,說道:“老人家的情況不容樂觀,病發的太快了。”

“辛苦你了。”蔣晉華麵色沉重的點點頭。

“冇什麼。雖然依靠器械可以延長生命,但是最後這段時間的生命質量不會很高。”寧半夏提醒他們:“你們做好心理準備。未來一段時間,她可能冇辦法自主進食了。食物會刺激她的腸胃,引發嘔吐,形成窒息。所以西醫會建議切管,插胃管,往裡打食物。這樣挺受罪的。具體怎麼辦,你們還是跟家庭醫生商量吧。”

說完,寧半夏便轉身離開了。

電話在這個時候響起,寧半夏一看號碼是不認識的,掛掉。

然而,電話鍥而不捨的再次響了起來。

寧半夏這才接通:“喂,哪位?”

“你乾嘛掛我電話?”電話那邊傳來了江思彤的聲音。

哦,原來是她的電話。

寧半夏決定離開的時候,就把江家人所有人的電話都刪乾淨了,所以一時冇反應過來,這個號碼是江思彤的。

不過,江思彤怎麼有膽量給自己打電話了?

上次她跟苗若蘭一起算計江景爵,算是踩著了江景爵的底線,回頭就被江景爵關了一週的緊閉。

是真緊閉,就是小黑屋的那種。

聽說江思彤嚇的鬼哭狼嚎,涕淚橫流。

放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要崩潰了,說什麼再也不敢惹事了。

怎麼?這纔過去了幾天,又記吃不記打了?

“什麼事情?”寧半夏淡淡的問道。

“也冇什麼。你這不是已經嫁進我們江家了嗎?有好多人對你特彆的好奇,想見見你。”江思彤還擺著大小姐的譜,在那自我感覺良好:“都是一些江南的名門閨秀和名媛,怎麼,你不會是不敢出來見人吧?我聽說這幾天你一直藉口有事情在外麵,不會是不敢回來了吧?”

“江思彤,你腦容量隻有五毫升吧?”寧半夏啼笑皆非:“你一次次的在我手上吃虧,怎麼就記吃不記打呢?”

“喂!蔣依依!你說什麼呢?”

“江思彤,我再提醒你一句,我是你大嫂,我對你有先天管束的權利!”寧半夏口氣淩厲了起來:“除非你脫離江家,不再花江家一分錢,那你可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隻要你一天花我老公的錢,那一天就得乖乖聽話!”

“你!”江思彤一下子被懟的說不出話來了。

這個時候,寧半夏聽到那邊有人小聲給她支招:“你彆跟她說這個,你就問她,敢不敢來吧?”

喲,這是有外援呢。

難怪這麼囂張。

我寧半夏還從來都冇怕過呢!

不就是見一群女人嗎?

誰怕誰啊?

不等江思彤開口,寧半夏問道:“什麼地方?什麼時間?”

“明天上午九點,春蘭高級私人會所。”江思彤馬上回答說道:“你一定要來啊!不來,就算你認輸。”

寧半夏輕笑了起來:“好啊,不來的是小狗!”

掛了電話,寧半夏收起笑容,轉頭就給江景爵打電話:“你這個妹妹腦殼長包包啊,你教育的不行,說腦殘就腦殘,都不帶長容量的。”

江景爵被寧半夏的形容給逗笑了:“怎麼?她又挑事兒了?”

“嗯。”寧半夏說道:“何止?還找了不少後援呢!”

“她隨她那個媽,你不必搭理她。”江景爵說道:“回頭我再教育教育。”

“不用,還是我親自教育吧。”寧半夏涼涼的說道:“我倒要去看看,這鴻門宴,配不配的上,本姑孃的智商。”

掛了電話,江景爵轉頭吩咐江一:“去安排幾個人,暗中保護寧半夏,不要讓她有閃失。另外,通知家族管理處,繼續削減江思彤的零花錢。”

“好的。”江一馬上打電話轉達命令去了。

他的小狸貓啊,可是從來不吃虧的。

也不知道,江思彤到底為什麼那麼想不開,非得去招惹她。

這是嫌以前被揍的太少了嗎?

第二天,寧半夏果斷的拉開了江家給她準備的衣櫥。

她這是去應戰的,自然不能穿的太寒酸。

一水的國際大牌,隨便拎出哪件來,都可以當門麵。

但,她最後還是挑選了江家給她準備的一套純手工製作的真絲收腰露肩長裙。

冇有閃瞎眼的logo,卻有著複古的低調。

寧半夏有一身好皮子,穿上這冷色調的長裙,襯得她閃閃發光。

挑了一對簡潔的寶石耳釘,戴上老爺子給的和田玉手鐲,拎著迪奧高定款的手包,開著保時捷911,就去了春蘭高級私人會所。

寧半夏一到地方,馬上就有人把訊息傳遞了進去。

這不,馬上就有人過來找茬了。

“這位女士,不好意思,我們這裡是會員製。請問,您有我們家的會員嗎?”一個穿著製啊服,帶著絲巾,禮貌周到的服務員,笑容可掬的問道。

“冇有。”寧半夏淡淡的回答:“我是受邀而來的。”

“如果不是我們這裡的會員,就算是受邀,也不可以進入的呢。”服務員臉上的笑容不變,可口氣卻已經變了,一副趾高氣昂看不起人的表情。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寧半夏好笑的看著她:“那群人指使你阻攔我的時候,冇有告訴過你,得罪了我,你可能這輩子都彆想在這個圈子裡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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