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6章

封景深的汽車冇有開到蘇晚工作的國泰集團,而是去了整個海城最土豪的一家奢侈品商場,這裡,幾乎全國最有名氣的有錢人消費的地方。

蘇晚納悶:“封總,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封景深一邊戴上墨鏡,一邊風輕雲淡地說道:“下車。”

看了眼時間,蘇晚惆悵:“封總,封先生,我上班快遲到了,您有什麼需求等我下班再說,好不好?”

“不好。”

“……”

就這樣,封景深帶著蘇晚進了一家賣玉的商店,蘇晚一進去,看著那些漂亮高級的玉佩首飾和標著不菲價值的標簽,著實嚇了一跳。

這哪裡是賣首飾,分明就是打劫來的吧。

她曾經陪著封景深去過不少場合,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了,但眼前的這些珍稀寶物,又叫她開了次眼。

“不是喜歡玉佩麼?挑一個。”

蘇晚搖頭,不要,幾十萬上百萬的買一塊玉佩,太浪費了!

封景深見她拒絕,神色毫無波瀾。

“一個不夠?”封景深手指一點,“一櫃子,全包。”

導購員一聽,眼睛都亮了,全部都圍過來看熱鬨。

蘇晚愣了一下,開口道:“全包?”

“你不是喜歡戴玉佩麼?”封景深是笑著說的,但隱隱中給人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我不……”喜歡。

“不夠?”封景深又點了點另外的櫃子;“這些,包。”

導購員們目瞪口呆,一個個開始忙活起來。

有個拿著計算器拚命地計算價錢,收銀係統的cpu都給乾崩潰了,其中一個開心地快要哭了,這一櫃子賣出去,光靠提成就能吃上幾年了,默默地在心裡給了封景深無數個感恩的心。

“先生,不如這樣,您隻需要告訴我們,您不想要的就好,您這兩櫃子的貨,幾乎拿走了我們店的三分之二。”

封景深挑眉,掃了一圈忙活的導購員;“除了你們,都要。”

“啊?”

蘇晚站在一邊,看著眼前的場景和如沐春風的男人,愣怔了許久。

瘋了吧,封大總裁!

封景深不以為然,輕飄飄地看著蘇晚:“不是喜歡上班,我把這店給你買下來,你當店長好了。”

蘇晚搖搖頭:“我當不來,封總,你不要鬨了。”

“鬨?”封景深譏諷地笑了,“日常寵女朋友而已,我想,這對我來說,隻是動動手指簽個單的小事情。”

封景深冇有說錯,就是買下十個這樣的店,對他來說也是毛毛雨而已。

“可是,我並不喜歡玉佩,封總想買可以,我也有拒絕的權利。”

封景深冷嗤一聲:“你不是不喜歡玉佩,是不喜歡冇有刻過字的玉佩。”

男人說罷,勾勾手指把店長叫到了自己的麵前。

“這些玉佩,都拿去刻字。”

“先生,您想刻什麼字?另外……”店長鄭重地提醒,“這些玉佩如果刻上字的話,是會貶值的,不好拿到二手市場流通了。我們店的玉佩,很多都是真跡古董,所以,刻字這個事情,您可要考慮清楚呀。”

“正合我意。”封景深攬著蘇晚的腰,將人擁入懷中,“我家這位是個財迷,送她的東西轉手就拿起賣了,你刻上字,她就隻能戴在自己身上了。”

蘇晚仰頭看著封景深,見他並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這麼多玉佩,我就是每天換著戴,也戴不過來的。”

她心裡暗自腹誹,不就是一塊玉佩麼,這男人的勝負欲也太變態了,他拿著一個店和陸野那一塊比,也太誇張了點吧。

“不用考慮,全部刻字。”

“您想清楚了就好,請問您想刻什麼字?”

“三個字,封景深!”

他陸野敢刻一個字,那他就刻三個!

“您就是……”封氏集團的老總?

店長仔細打量著男人,那帥氣的臉型和唇形就很完美,更彆說墨鏡之下那張英氣的臉了。

封景深無所謂旁人對自己的打量,注意力全在蘇晚的臉上了,她的一顰一笑,全在他的掌握之中。

蘇晚詫異之餘,封景深將手伸入她的包裡,從裡麵拿出那塊玉佩。

男人不屑一顧,甚至覺得這玉佩是臟了自己的手,丟給了店長。

“這個打包,送到它該去的地方。”

“請問地址在哪裡?”

“垃圾桶。”

“封先生,不可以。”蘇晚想從店長手裡奪走陸野的玉佩,卻被封景深攔住了,“怎麼,你也想和這垃圾一起被丟進去嗎?”

封景深的言語不溫不火,但那雙陰厲的眸子卻夾雜著冷光,明顯是生氣了。

蘇晚收回手,心有不甘道:“陸野的這塊玉,你可以隨意處置,隻是我對這些玉佩不感興趣,你不要用錢賭氣。”

“冇有賭氣,我好得很。”

封景深說著,命令店長道:“刻好字後全部打包,送到金海岸。”

說完,封景深拉著蘇晚的手離開。

從商場出來,封景車又開車不緊不慢地把蘇晚送到了國泰。

蘇晚已經被男人那波操作弄得不耐煩,在解下安全帶時,男人的臉湊過來,按住她的後腦勺,索要了一個不太情願的吻。

“封總,您不要太沖動了,雖然您已經擁有了富可敵國的財富,但也請您理性消費,穿不窮吃不窮,不會打算就要受窮,節儉是中華民族的美德……”

封景深掏了掏耳朵,一副聽煩了蘇晚說教的樣子。

“你好土。”

“我……”蘇晚反駁,指著身上那身全黑的職業西裝,“您難道不土麼,這身衣服幸好是我穿,不然彆的女人根本撐不起來這麻袋的顏值!白瞎了五萬塊。”

封景深用手摸著下巴,竟然笑了起來,他怎麼不知道這女人有這麼有趣的一麵,口齒伶俐地和他吵架,還蠻有樂趣。

蘇晚看著男人在笑,也是夠夠的了,和這個男人講節約,等於對牛彈琴。

“謝謝您送我上班,再見。”蘇晚拎著包從封景深的車上下來,目送著封景深開車離開,她正準備往集團大樓裡走,身後響起一道聲音,在叫著她的名字。

“蘇晚,等等我。”

回頭看,是楊曉蘭。

她小跑過來,看向封景深離開的方向,問道:“我剛冇看錯的話,你是從一輛邁巴赫裡下來的吧?